地跟我说话,仿佛被这么夸赞的人是他那样,“因为踟蹰森前辈非常引人瞩目。”
    炼狱杏寿郎的头发真的很漂亮,眼睛也好漂亮。
    日轮一样的光晕叫人真心实意地憧憬,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很想伸出手去捏一捏他那翘起来的鬓发,看看那是不是也有着如同火焰一般的温度。
    由他所说出来的赞美总是带有教科书上的陈述句那样令人信服的感觉。尽管我知道我会在鬼杀队里名声远扬,绝对不是因为乐于助人令人钦佩之类的好事。
    我不合群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譬如还没加入鬼杀队就暴揍了十来个的未来队友,他们本身就是在蝶屋养伤或者和那个死去的女孩子那么点交情前来吊唁,却因为被我的垃圾话激怒丢了个大脸,受了场无妄之灾。
    哪怕成为了鬼杀队队员以后也没过上几天安分的日子,我不仅在刀匠村和那个叫做钢铁冢萤的锻刀师吵架,而且拒绝了鬼杀队作为柱的最高荣誉,对产屋敷老板说话也没什么敬畏之心。
    我由骨子里生出的桀骜和轻慢是并驾齐驱的,并且因为过于随心所欲的态度,有着总是会惹恼他人的毛病。
    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毕竟是能和风柱水柱成为偷摸大鸡的传奇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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