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不下去,可惜医师也查不出来我究竟哪里有问题。
忍建议我休息几天,得到医嘱以后我如蒙大赦,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整整两天我都在外面乱晃,没有回鬼杀队,也没有回我在浅草的房子,渴了饿了就随便找点东西搪塞肚子,然后漫无目的地到处游荡。
我两天两夜没有睡觉,精神上竟然没有半分的困意,我心乱如麻,焦虑得要死,从东京的市郊走到不知道哪里的荒野,翻来覆去地在香奈惠小姐救起我的河边走来走去,最后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鬼杀队因为我染上什么麻烦。
那种蚊蝇鼠蟑一样的家伙绝不是什么易与之辈,玩弄权势把所有东西都搞的乌烟瘴气。产屋敷家虽然是有钱的贵族,但是从整个鬼杀队的持刀令都办不下来看,也并不是大有实权的贵族。
毕竟产屋敷的家主差不多都是短命鬼,一代一代的关系网还没来得及稳定跑到地府见阎王去了,就算是继任者再怎么幼年聪慧,可世界上的人轻视年少者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更别提新旧交替世纪轮转,势力重新洗牌的现在,比起权贵,产屋敷家更像是世代相传的大地主。
在我的认识之中,怀有恶意的人远远比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