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把它们两个分开,这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鸟看起来毫发无损,甚至还在乌冬面面前耀武扬威地抖了抖它的羽毛,最后在手下败将不甘的眼神中趾高气昂地对我吐出一句话:“去蝶屋复查,去蝶屋复查!”
我这才明白这只鸟是忍的链鸦,可能是乌冬面的嘴巴太贱引起事端。这家伙觉得我每次放话的时候都帅到不行,学了我的挑衅技巧却压根不会打架,于是每次都会挨上一顿毒打。
乌冬面跳到我的肩上让我帮它报仇,我说不好吧,毕竟你主人我也害怕蝴蝶忍,而且你也打不过人家。
你主人和你一样都是弱势群体。
我现在越来越摸不准忍每天在想什么了,虽说原本也弄不清楚她真正的想法。
我的身体健康得很,压根犯不着跑回去复查,但是如果我不跟着链鸦回蝶屋,恐怕她又要对着我生气,一想到这件事我的右眼皮就禁不住突突地跳。
因为起床的时间有些晚,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时候去蝶屋也估计蹭不到早饭。于是去的时候我还在路边的店里买了早饭,卖剩的饭团不是很理想的口味,自己吃了一部分以后,剩下的全部拿来喂一起去蝴蝶屋的乌鸦们。
乌冬面口口声声说我偏心,喂给忍的乌鸦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