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碍以前我们托付你后背。因为你是个不错的人,仅仅是这样。”
她是这么真诚,以至于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因为我的心其实很冷很硬,说的话也没有一句是真的。偶尔想要做一点好事,可是永远都只会把一切搞砸。
她还说:“踟蹰森,你还记得以前总是我和姐姐来给你送药吗?”
我说记得,因为我其实并不畏惧喝药,但是那时候药苦到我打颤的地步,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所以其实这并不是你的错觉,每次准备的时候,我都要往里面加一味黄连再熬药。”
我一时间忘了言语,而忍则低头继续用笔在纸上写字,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没有影响她动笔时的丝毫停顿,就像是曾经在心里想过很多遍一样。
出去的时候,我遇上了富冈义勇。他站在门口,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可等我停下脚步望向他的时候,他却又如同卡壳的胶带那般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踟蹰森,”他断断续续向我道歉,看起来有些羞于启齿,“我一直以为你姓踟蹰名森……”
这家伙的憨憨本性真的是数年如一日不会改变。
我听完以后实在是忍不住大笑起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