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恶毒和天真。鲤夏则是无害的,顺从的,她是枝头的繁樱,具有传统娴静的美,风稍稍一吹,便引得纤弱的花瓣离了枝头,难以被保存。
    不过在我眼里,时任屋和京极屋的花魁究竟谁更胜一筹并不是我该关心的事。
    我性格柔弱,喜欢温柔的女性,因此总是很愿意待在她们的身边,哪怕我知道她们的温柔并不仅仅对我一人。
    我和鲤夏说起了两三年前相识的往事,双方一时间都是感慨万千。
    “您已经很久没来过了,来吉原寻欢作乐的人都是内心空虚之人,大家都以为您已经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避重就轻,反倒向她提问:“那你是怎么觉得的呢?”
    “您的精神不错,比起几年前好上了不少,”她为我一饮而尽的杯盏里再度斟满酒液,微微朝我一笑,“往常您是绝对不会这么心平气和地坐在这同我说笑的,在这几年里有遇上什么高兴的事吗?”
    “正如你所说,我活的很快乐。如果不是这次有朋友请我喝酒,我绝不会有闲暇来这里看望故人的。”
    “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您为什么不肯抬起头来看看鲤夏呢?”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突然也起了一点和这位花魁说笑的心思:“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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