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鲤夏的时候,我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摇头示意她不用送我。
    “我花钱买下了你一夜,今晚你就称病吧。”我说,“无论谁要见你都不要出来。”
    酒这种事物,独自小酌并不是很有意思。
    如非是和自己中意的人同饮,那么其实也没有多大的欢乐。
    照我看来,微醺的那么一点酒意,无非是替怂人壮胆,好借酒装疯便宜行事的借口,被微风轻轻一吹头脑便清醒。
    却不如满分的醉意,喝到神志不清,喝到烂醉如泥,喝到丑态出尽,肆无忌惮地大笑歌唱,胡言乱语手舞足蹈,十分的狂热,万分的快乐。
    可惜我不行,我是麻木不仁冷漠无情的家伙。倘若要我醉后失言,将自己的真心捧出来供以他人观赏,就如同是叫蜗牛或者贝壳什么之类内里柔软的生物,离了自己厚重坚硬的壳,把自己的伤口泡在辛辣的盐水,恐怕没过一天就会直接离开人世。
    如果我天生就是一只小小的猫,其实很愿意露出自己毛绒绒的腹部让漂亮小姐姐揉揉我柔软的肚皮,然后悠闲地呼噜噜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如果脑袋里什么也不用思考的话,我情愿被香奈惠小姐永远抱在怀里,高兴了就朝着她撒娇,不高兴了就一跃而上,直接跳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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