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东西大概是从上游什么地方被水流冲到这里的,我以前听大人们跟我讲,这些浮木们有时候拢在江边靠水运输,每年捞上来的时候都会从下面发现几具尸体。
    那是沉进水里死后又往上飘浮的灵魂,会变成水鬼永远无法超脱。
    我不知道真假,因为我本身也没有机会去江边或者海边当个渔民。
    “真是潦倒啊。”有人在我身后说话。
    于是我自然而然地回过头,心里并不因为弄不清什么情况而感到害怕。
    说我是有恃无恐也好,说我是自以为是也好,说我眼高于顶也罢,反正鬼也好妖怪也好,这种在普通人眼里避之不及的东西压根不足以引起我半点格外的情绪。
    相反我更害怕的是遇到人。
    但是这种地方,周围好几公里都不会有什么人家,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闲逛,除了我这样脑袋可能进水的家伙,压根就不能用常理来推断别人。
    所以我从容不迫地转过身,没有和这个怪东西缠斗的打算,也没有心平气和去和别人沟通的心情,抚过剑柄的时候与平时不同的手感令人一怔,这才想起来今日带在身边的并不是惯用的那一把日轮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红梅一样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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