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了,几个无一例外都黥面的男男女女,可能是因为太没有特色怕老板记不住,特地在自己脸上留点什么符号彰显自己的不同。
    我是一个才刚刚诞生的鬼,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应该做什么,对于这些全然都不知道,不明白,也不清楚。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些下弦像是害怕被波及到的小鸡崽子,远离着几个交谈中的上弦,看起来比受委屈的小媳妇都要来得惊慌惶恐。
    “我们有一百多年没有见面了吧?这次连下弦们都一起来了,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我真的好记挂大家——猗窝座阁下,不要这么冷淡嘛,难道你都不想念我?”
    “闭嘴,不要来烦我。”
    虽然上弦们打招呼的方式有些非同寻常,但是还是能够从一见面就被削掉半个头却仍然保持和煦微笑的白橡发色男子身上,感受到他们两人的友好相依,热情如火。
    倘若上弦们打招呼方式都是这样,那么我也不得不仔细观察,入乡随俗,以免到时候像是乡巴佬进了城一样到处丢丑。
    长发鬼女拨弄琵琶,奏出几个风雅的音律,鬼舞辻无惨出现的时候,喋喋不休交流着感情的上弦立刻迅速闭上了嘴,躬身跪拜,原本就缄默的下弦们更加谦恭地低下了自己的头,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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