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本来像您这样重要的客人,我们都应该好好记在心里的,实在是太令人羞愧了!请您原谅!”
“说起来,以前吉原也有一个出手十分阔绰的望月先生,”她絮絮叨叨地朝我说话,见我不言不语地盯着她,一时间不免倏然红了脸,“是一位非常俊俏的先生呢,不过他是时任屋那边的熟客,不常往这边过来,性格也非常孤僻……不像您,这么宽和温柔……”
在楼梯间和一位徐娘半老的老板娘拉拉扯扯可有些不像话,我敷衍了她两句,上楼后随手把点心分给了服饰花魁的几个小女孩。
蕨姬才发完火,把东西摔得乱七八糟,房间的隔壁有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
听见我回来以后,这个花魁飞快地跑过来,将旁边的梳头匠弃之不顾,散着头发就抱住我,小女儿情态地问我去了哪里。
“望月大人!我还以为您要离开了!”
鬼的嗅觉本身就比常人要敏感,我闻见她发间的一点血腥的味道,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哪至于不告而别的地步。”
自己不吃人就很奇怪了吧,如果还要阻止别的鬼吃人,可能就像吃素的人还要强迫别人吃素那样讨厌,恐怕过不了一天就会又被无惨叫到面前质问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