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舌,无惨的脸上蒙上阴翳的阴影。
本来这是玉壶梦寐以求想要看到的场面,但是却随着立于最上方无限城的主人抬起手指而发出惊异的气声。
“够了!”鬼舞辻无惨冷冰冰地呵斥,脸上的阴云密布,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恼怒,“一个两个柱,杀死了又能怎么样!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优秀?”
原本或是幸灾乐祸,或是袖手旁观的诸鬼也跟着我一起跪拜下来请罪。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下属多余的废话总是会踩中鬼舞辻无惨阴晴不定的某个雷区,然后把原本对于自己有利的形势给弄巧成拙。
有玉壶这个嘴碎子还有半天狗这个婆婆叨叨的存在,即便有着童磨这个居心不良的拱火人虎视眈眈,哪怕是翻车也不足以引起我的半点心忧。
果然鬼舞辻无惨发火的对象很快就单独一个我蔓延到了上六弦的全部。
“看来你们也清楚我制造出来你们的意义,”鬼王的语气带着十分的不悦,原本还在絮絮叨叨的半天狗此刻神色灰败安静无比,五官六窍中溢出丝丝的鲜血,“青色彼岸花也好,消灭鬼杀队也好,你们都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要的是确切的青色彼岸花的消息,而不是从未被证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