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坐在那里学着黑死牟一样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膝盖想着些有的没的,百无聊赖睡意朦胧的时候。
    可能是鬼舞辻无惨从一堆忏悔认错羞愧的心音里,发现了我这个满脑子还想着‘究竟怎么还不散会’之类格格不入的不和谐声音,冷冰冰地看向我:“望月,不要因为我看中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你刚才一直打哈欠就没停过,我说话就这么让你感到无趣?”
    当我还没想好理由辩解,童磨就笑眯眯地替我回答说:“无惨大人!望月阁下并没有任何不敬之意,只是想要开口说话但是一直没有插上话而已!”
    好绝。
    如果把鬼舞辻无惨比作总是会神出鬼没于窗户后门的更年期班主任,那么童磨绝对是那种喜欢伸手报告说同桌想要回答问题的可恶绿茶小学生。
    鬼舞辻无惨冰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并没有因为童磨的辩解感到动容,只是凉凉地反问了一句:“是吗?”
    “望月,你来说说你有什么高明的建议。”
    事态发生到现在,我再一次成为了五个上弦十六双眼睛的焦点,顿时靓仔失语。
    ……童磨真讨厌啊,难道这就是他报答他最好的朋友的方式吗?
    如果他不说这话,我顶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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