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过人……”
    踟蹰森望月呆呆地坐在那里,身上披着的薄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激烈的动作滑下。
    但她是真正想不起来任何的东西,这里的环境是那么的陌生,周围尽是她毫无印象的人。她被他们环绕着,打量着,记不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记不起自己究竟是谁。连那么一个名字也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怎么可能清楚三天前曾经做过的事。
    如果[踟蹰森望月]真是他们口中的罪人,那么她自然没有什么意愿主动替自己辩解。可是此刻她记忆一片空白,可以谈得上有心无力,爱莫能助。
    所以踟蹰森望月只能面无表情板着脸,拖着无动于衷的语调,漠然地说:“我不记得了。”
    多么讽刺,多么严酷,多么不讲道理。
    如果岩柱悲鸣屿行冥在这里,恐怕会止不住地流泪发出如此的感慨。
    只不过此刻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这般的应景之心,随着蝴蝶忍发出一声“够了!”般的呵斥,大声喝止了这样一场荒诞的闹剧。
    “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随着一番空虚的寂静,蝴蝶忍又恢复了如初的冷静,她冷着脸重复了她做出的决定,“这样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会回去调药,首先让踟蹰森先维持着四肢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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