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比她高,她从高一点的位置望着蝴蝶忍,顿了顿,安慰她似的,笨拙地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忍的额头。
    她继续说:“不要害怕,忍,我会保护你的。”
    这个家伙的长发落在了蝴蝶忍的脸颊上,很凉的温度沾染上皮肤,却让人觉得格外的炽热。
    蝴蝶忍呆了呆,心中空掉的地方又有了新的东西填补,但是那是很残忍,很冷酷的一种方式,就像是将溃烂掉的地方直接割掉又长出了新的肉。
    她对于那些东西明白了一大半,可是这么晚明白又有什么意思呢?
    ——
    众人离开以后,炼狱杏寿郎又回到了那个紫藤花香气飘浮的房间。
    寒冬的天气,房间里暖暖烧着炉火,虽然不知道鬼是否也会感到寒冷,但是在房间里铺上了厚厚的被子和摆放了蓬松的枕头,精神受到创伤的踟蹰森望月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炼狱杏寿郎轻手轻脚走进去的时候,银发雪肤的鬼已经醒了过来,她裹着薄薄的毯子,看着暖黄色的壁炉发呆。
    “有什么事吗?”
    木炭燃烧的光亮照应着踟蹰森的脸庞,使得少女的身影也仿佛如同火焰那般透明又朦胧,仿佛一切随时都会归于寂灭。她没有侧过脸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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