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们每个人都在力量面前显得是那么可爱又可怜。
    就像是躺在手心里气鼓鼓像小皮球那样的毛绒绒小仓鼠,单单放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乖巧,但是只要聚集起来——
    这可是要以同类为食的呀?
    为什么会这样。
    我弄不懂,并且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冥府的时间似乎是静止的,这里没有日月的轮转,黑压压的天幕,只有不知道从何处吹来的风,轻轻从花枝头卷落殷红的花瓣。
    我弄不清楚时间,所以连带着在地府中逗留了多久也搞不明白,索性时间对我也没有多大意义,于是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愿意多想。
    得过且过永远都是踟蹰森望月最熟悉的论调,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如何浑浑噩噩地Z活。
    黄泉的旅客将孟婆汤一饮而尽忘却前尘之前,总是会Z出许许多多的不舍。
    等到我听完了一千六百个抛却执念往Z亡魂的故事,心里想着冥府该不会把我当成超度机器心理治疗师在用的时候,判官专门来了赛之河原一趟问我:“踟蹰森,你要不要找一点事做?”
    成为鬼使吗?也不知道会不会发薪水,我乱七八糟地想着,又想起孟婆平时跟我讲述的在云之榻上斜卧着的美艳的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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