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因为聚众非法赌博造成不良影响,被请过来喝了好几次茶。因为是被约谈的常客,后来直接自来熟地学会恬着脸皮擅自上来和我搭话。
他抽着烟,烟斗里冒出的二手烟冒出来各种各样奇怪的形状,用狐狸惯有的圆滑强调说话:“踟蹰森大人虽然是新来的鬼神,却压根不懂这些啊!您想想,即使这样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哎,您长得太漂亮了,让人简直移不开眼,可是又太冷淡了,实在是无法轻易接近,无疑是一个令人难以冒犯的美人。……面对您这样的人,难道脑子里还能多出别的疑问来质疑性别吗?漂亮的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毋庸置疑的道理!”
我不知道阿檎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不过其实假的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和每天要留在负责警署指挥工作的义经公不一样,我平时待在地狱的时间并没有多长。
八寒地狱的治安官看起来管辖范围很大,但是依旧还是清闲得不得了,每天就做些维持纪律、抓捕逃犯的事,这些工作即便没有我,下面的鸦天狗们自己都能做好。
在地狱人手这么紧缺的情况下,鬼灯先生当然不会放任我早早地就入职养老。
实际上,早在各个科室轮转试用期的时候,慧眼识珠的第一辅佐官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