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随手掐了掐它的叶子:“……寄件人都有署名吗?”
    传达室的乌天狗挠了挠脑袋:“您误会了,这些是生者献上的祭品,从地府寄过来的包裹还放在仓库里呢。”
    我碾着草叶的手指往下一沉,[都随便拿去处理了吧]的话在喉咙里打了个转,这下怎么也说不出口。
    踟蹰森望月生前是一个无名小卒,死之后也并不像源义经或者上杉谦信那样名声出众,自认为没有多大的资格受到他人的供奉。我的亲族早早就断开了联系,想来这些东西都是熟悉我的人所献上的。
    鸦天狗小哥贴心为我指出其中区别,他说:“您看这里,菊花和百合都是祭典亡者常用的花,在地狱又不会有生者,所以大家平时都不会特意选择这些东西。平常时节送过来的花都是玫瑰、郁金香或者桔梗呢……”
    我转头去看那满室的鲜花,一时间又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谁会在这时候为我扫墓呢?
    我什么都没有剩下,也没有什么可以剩下的东西。
    坟墓这个词语不是我死后的归宿,这种无聊的祭奠行为真是可以被称作愚昧的执着。
    从赛之河原里出来后,我并没有生出去寻找生前朋友的念头。
    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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