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大的矛盾,孩子无论如何都没有错,并不能放任她不明不白地在外面流浪着生活。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讲到自己家的烂摊子,任是奴良鲤伴平时这样洒脱的家伙,作为亡者,也不免对未来生出一派渺茫。
作为曾经受过挚友帮助、又知恩图报的热心认识,我选择挺身而出,义不容辞地揽下这一幅重担。
于是我放下爆米花,站来拍拍好朋友的肩膀,一脸凝重地对他说:“吾亦知汝无罪。汝死后,汝妻子吾自养之,汝勿虑也。”
奴良鲤伴欣慰地露出微笑,然后轻轻地把手攥成拳头,用力敲了一下我的头。
这家伙本来这下打不中我的,只是我故意挨了他这么一拳,然后揉着脑袋问他:“还在生气吗?”
青年一怔,随后露出了‘你这家伙好狡猾,竟然想这么一下揭过’的神情,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怎么样呢?踟蹰森警官,以后我可要仰仗你的照顾了!”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我们最后又转场了三次,还去了“花割烹狐御前”这家店里参观了妲己。合众地狱开酒吧的老板长什么样的都有,我们两个喝得天昏地暗,最后在一家水獭店里喝咖啡醒酒,滑头鬼悄悄地凑到我耳边窃窃私语:“真没想到我有朝一日能够在动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