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打算和他相认了,永远年轻的故人和老朽的自己,这种不必要的悲伤又有什么意义可言呢?
他曾经是产屋敷先生家五个孩子里唯一一个黑头发的小鬼,现如今已然满头华发。
曾经我总是去搓他的脑袋,叫他成天不要闷在家里,多出去才能长命百岁。现如今他能活到如此的年岁,想必一定好好的依照了我的嘱咐。
说起产屋敷先生家的孩子,我又想起鬼灯先生收养了一对双胞胎的座敷童子。每回从现世回来的时候我也会给她们带礼物,就像是曾经对雏衣和杭奈她们做的那样。
原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移情的作用。
我突然觉得回忆起这些东西很没有意思,一种索然无味的情绪蔓延到了心底。
但是产屋敷辉利哉似乎却没有察觉出我心不在焉的态度,而是非常有条不紊地向我解释说,因为我的长辈曾经为他的父亲办事,遣散费一直保存在他这里,后来几十年里这笔财富发展成了规模十分可观的产业。
“踟蹰森阁下一直都很乐于助人,大家都很钦佩她的品德。”
我正因为突如其来的发现而有些兴致索然:“您都说了我的先祖是个品格高尚的人,那么她帮助他人一定是不计报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