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狡辩是没有用的, 就像是小时候那般,我的话夏目向来句句都听,强行镇压无果以后, 夏目直接朝着白豚猫训斥:“好了, 猫咪老师!你再这样闹下去,等会就不给你的荞麦面里加豆腐皮!”
    在斑绝望又无奈的目光里, 我把烤好的年糕夹起来,放进了盛好的红豆汤里。
    真不错, 糯米制成的食品我不讨厌,因为以前老是在蝶屋吃糯米制的点心,荞麦面也不讨厌, 配菜用的白萝卜泥是富冈义勇送的,据说是他自己没事在楼顶上面花园里种的,用来煮鲑大根是一绝。
    大晦日以后便是正月的第一日,夏目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去神社初次参拜。
    我没有事情做,随便逛了逛,却在浅草遇见了禅院家的小少爷。
    其实我并不算是很讨厌禅院直哉,就算是他说话并不太懂礼貌的艺术,但是我认为这是他从小没有受到良好的语文教育而导致的结果。
    有时候我觉得他像是一只破坏力并不是很强但是性格倔强的柴犬,打架总是输却一直去挑衅。全赖他的存在我根本不会去禅院家做客,这么多年以来,他竟然能够健全地活到二十多岁,实在是令我感到诧异。
    我问他家不是住在京都吗,怎么大老远跑到东京来不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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