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什么?”
“你不是吃白露的醋吗?”
“……”
“要不要连田琳的醋一块儿吃?”江虞漫不经心地挑眉。
这话听起来像是讽刺,刺她一个金丝雀长本事了,到处吃醋,但凡与金主有关系的人都醋,毫无自知之明。
“我没有……”
“哦,原来只吃白露牌陈醋,这是为什么?难道她酿的比较酸?”
“哈哈哈哈。”
程苏然被逗笑了,却也松了一口气。
原来姐姐又在逗她。
笑得开心了,胆子也大起来,她两只手爬上江虞的脸,捏捏鼻梁,又揪揪嘴唇,控诉般嘟囔:“也不是。因为上次……我在办公室不小心听见你们说话,还看见你们……看见她亲了你,我就以为她是你另一个情人……”
声音越来越小。
也许是前几次踩到雷,被炸怕了,她说到这里,下意识观察江虞的脸色。
“她亲我?”江虞皱起眉,“我怎么不知道?”
程苏然小声说:“就是你们抱在一起的时候,亲你脸了。”
别说了啊别说了,要挨炸了。她在内心哀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总忍不住在作死的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