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怜惜,不自觉放柔了声音。
那天晚上撞见的事,乔乔已经跟她说过了。
她无所谓。
程苏然心神微震,抬起了头,脑子里某根神经突地跳了一下。她受不住这种诱惑,一点点都不行。
于是犹豫着开口:“姐姐她是不是怕鬼?”
“不怕啊,”祁言摇头,“她敢一个人去坟地散步。”
“那她怕黑么?”
“这个很难界定,说怕的话,她能独自走夜路,说不怕的话,晚上睡觉又必须开小夜灯,我也不太明白。”
在酒店的夜晚,主卧总是亮着床头灯,入睡前,姐姐会把它调得非常暗,再暗也不关。但有时候,姐姐会拉开窗帘,让外面闪烁的霓虹灯照进来,闹市中取一份寂静。
程苏然想了想,说:“有没有可能是幽闭综合征?”
“我觉得不像,她坐电梯、坐飞机……任何封闭空间都呆过,没出过问题。”祁言也开始回忆,但时间太久了,只记得大概的印象。
“身体情况呢?”
“一直挺健康的,你知道模特要保持身材,去健身房就像吃饭一样平常,虽然她看起来很瘦,但是力气不小。我唯一记得出了状况那次是她有个大秀要走,前一天中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