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她活该,死了才好。”程苏然冷笑一声。
田琳点头:“是,所以不必脏了我们自己的手。”
程苏然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能冲动。
不能再让江虞操心了。
……
没出两天警察就抓到了白露。
据说白露被抓的时候正沿着高速路旁的小道走,试图步行穿过两省交界处,身上只背了个双肩包,狼狈又落魄。隔天新闻就上了头条。
江虞仍躺在医院病房里。
年纪大了,身体机能比不得年轻时候,伤势恢复得有些慢。
她现在可以吃流食,程苏然让家里阿姨煲了粥,一勺一勺喂给她。相隔几年,同样是在病房,同样是喂饭,彼此关系变了,身份也变了。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一点?”
“饱了。”
床板升起一百二十度,江虞软软地靠着,脸色微白,唇角挂着淡淡的笑。
程苏然看了看还剩一半的粥,合上盖子,放到旁边,“那先温着,等会儿你饿了再吃。”她一面说一面捏起纸巾,仔细地替江虞擦了擦嘴角,又用湿巾擦一遍,最后再用干纸巾擦。
忽然,她又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