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闻言还松了口气,夸张的说,“我就说不可能嘛,我对我爸妈都从来不闹,整天都相敬如宾的……”
    白清竹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东西,眼睛弯了弯,“相敬如宾?你?在家?”
    余故里一点头,“对啊,我啊。”
    白清竹这下唇角都勾起来了。
    然而她余光瞥到了余故里肯定过后又茫然看向她,整张脸都写着“难道不是吗?”的脸,笑容又逐渐的沉了下去。
    她忘了。
    余故里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些回忆,似乎全天下就只有她一个人还记得。
    也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整天需要守着回忆过活。
    白清竹将车停在路边,说道:“到了。”
    余故里跟着下车,感受到气氛有些许的凝重,有点无措,下意识的小跑了两步,走到了白清竹旁边,又落下了半步。
    今天是十一月里难得的大晴天,前阵子一直阴雨连绵,所有人被憋在家里憋的急了,太阳一出,外面的人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两个人的影子交错过后又重新分开。
    白清竹几乎瞬间停下,侧过头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影子,缓缓说:“抱歉,我刚才……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