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个误会。”
“看在你单膝跪地,这么诚心的份儿上。”白清竹冷冷一笑,“我原谅你了。”
荆澜:“……”
屋里因为她的突然闯入变得不尴不尬的,荆澜只觉得自己现在脑袋上仿佛顶了个一千一百一十一瓦的电灯泡,光芒都格外的普照,且格外的罪大恶极。
她没话找话的说:“那什么,都解决了?”
“人已经被带走了。”白清竹说道:“你来的正好,跟着一起去一趟处理一下。”
荆澜好歹是管住了自己的嘴,没把那一句“不舍得啊?”给扔出来。
往常余故里不存在的时候,她该讨打、该没正形、该浪就浪了,胡说也无所谓,本来她在白清竹面前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性子,什么都不需要装,怎么开心怎么来,还能调动调动白清竹那死沉一片的情绪,起码能让人有点人气儿。
但现在当着余故里的面儿,肯定不能这么说了。
她当然也肯定知道,白清竹让她去一趟,只不过是为了省下后面可能会出现的诸多麻烦——比如江献君那小祖宗可能会卷土重来。
下一次,说不准会直接杀到白清竹小区,然后就这一次的事情兴师问罪。
杀不进去她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