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正好可以接她。”
白清竹桌子上也已经重新开始安排了病例, 在外面等着叫号, 她也不好一直在这里耽搁着。
白清竹听到这话一顿,扭头看她:“不再多坐一会儿?”
荆澜眼皮一抽,牙酸的不行。
——在医院这地方多坐一会儿, 这说的是人话吗?
医院有什么好“多坐一会”的?
余故里摇摇头, “不了……等改天有时间,你不那么忙的时候,我再过来看。”说到这里, 她又补了一句,说道:“画画这事儿是个多年的苦工,不急于一时的,人的记忆也有限,只看一次说不定也记不住呢。”
听她这么说,白清竹也没再勉强,只是面上的失落却怎么都掩饰不住,比起刚才来说,显得颓丧了一些。
余故里脚步已经走到了门口,鬼使神差的,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
白清竹站在桌后,身上穿着医院的白袍,里面是一件高领毛衣,正默默地看着她,见她回头了,眼睛似乎亮了一下。
而且大约是因为身高占据了天然优势,白清竹的身材比例极好,脖子长短刚好,是很多舞者都会羡慕的天鹅颈。
也是她画画的时候,最喜欢画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