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白清竹就拿了药油回来。
白清竹回来的时候,余故里正在用那边没有被摔到的手艰难的扣字。
见白清竹进来,手里还拿着药油,余故里一愣,说道:“你出去是拿药了吗?”
“嗯。”白清竹点头。
余故里赶紧放下了手机,看了看说:“我觉得好像没什么事了,不疼,只有点青,也没有肿起来……不用揉开应该也没事儿吧?”
白清竹手一顿,看着余故里,“不想揉?”
余故里摸摸鼻子,总有一种被白清竹看穿了的感觉——就很像是小朋友嘴里藏着糖,还跟妈妈说我没有吃是一模一样的。
“那个药油的味道太难闻了,涂了之后整个屋子、被窝都是那个味道。”余故里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说:“我闻那个味道鼻子好难受的。”
白清竹抿抿唇。
余故里声音渐渐变小:“而且也不疼了,不碰到就没事,过几天淤青就能消下去了……”
白清竹终于露出了些许无奈的表情,说:“那就依你,不过你体质容易留疤,以后还是小心点,别再这么毛毛躁躁了。”
余故里顿时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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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