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候因为人多,温度也低不到哪儿去,但是一到下课,窗户、教室的门被打开,冬天的冷风钻进屋里,一下就吹个透心凉,每到这个时候,余故里就会瞬间把帽子戴上,然后把手也塞到手套里。
如果没有手套,她就会很艰难的抱着胳膊,把两只手塞到腋下去取暖。
那时候余故里经常会被同班的同学取笑说她是娇气包,但余故里就是不管,十分的我行我素,反倒是成了那年大流感当中为数不多的幸运儿,在别人都被迫请假去医院打针吃药的时候,余故里还捧着自己的手套和帽子,顺带还给她也准备了一套。
在学校不得已要裹得这么厚,在家里又要还好一些。
可余故里睡觉的时候又不喜欢穿太多,被子也不喜欢盖太厚……她住进余家之后,眼睁睁看着余故里把睡衣一层层削减,再把被子一层层收进柜子,而后得寸进尺到睡觉时把手脚都塞在她怀里。
十分霸道,但余故里本身又像是个小火炉似的,让人舍不得推开,她虽然不怕冷,可冬天里,谁又能推拒一个那么暖烘烘的小太阳呢。
更别提还带有一股很难以形容的沉沉的香味,闻着那股味道,也特别容易安眠。
白清竹说话间把浴室的取暖打开,调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