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无奈的说:“我突然觉着我穿着这一身过来好像有点太……过于平庸了。”
    “平庸一点不好吗?”白清竹笑了笑,看了眼余故里说:“隆重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看、最舒服的。”
    话音未落,余故里就看到车前一个穿着十分奢华的礼服长裙的女人夹着胳膊哆哆嗦嗦的走到了旋转门前,身上的皮肤露在外面,车灯一照,鸡皮疙瘩隔着一米多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车外零下七度,还下着小雪,起了大风。
    余故里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冲着白清竹说:“……我觉得你说得对。”
    白清竹跟着一笑,她也没想到就这么巧合,从车前走过去一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闻言说:“去吧,少喝点酒。”
    “我能不喝就不喝。”余故里笑弯了眼睛,“这种场合一般也不会喝酒,好歹是人家的结婚典礼呢,来的人除了高中那些同学,还有新郎新娘的亲戚们,真要闹出事儿来以后就不好做人了。”
    白清竹十分赞许的点点头:“说的没错。”
    余清越在后面露出了个小脸,声音软乎乎的说:“妈妈再见。”
    “我要去的地方距离这里不远。”白清竹说道:“单程二十分钟就能到,有事随时叫我,我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