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清竹说:“院长已经过世了快两个月了。可他们全都瞒着我……我上周觉得不对,他们说院长身体不好在住院调养,期间给我发了语音安慰,我信以为真……结果那是他们用变声器骗我的。”
“他们说院长好好地,但是为了福利院的发展和孩子们需要的费用愁的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这才把身体拖垮了……我就信了。”白清竹说:“如果不是这一次我跟着你回来,如果不是来的突然,没有来得及和院长说,可能他们会一直瞒着我……”
白清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余故里说:“为什么啊?”
余故里定定的看着白清竹,只觉得现在的白清竹看上去格外的脆弱,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一样。
她想起刚才福利院听到的那些事,和从门缝中看到的偷偷扒着门框往外看的孩子们,闭了闭眼,努力的保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低声说道:“他们情有可原,可其心可恨。”
白清竹不是想不清楚这一点。
她在医院工作,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曾经跟余故里甚至说过‘医院这地方,集齐了天下所有的悲欢离合,哭的、笑的、闹得、疯的、麻木的都有,满脸风霜疲惫不堪的也有,充满期待最后失望痛哭的也有。’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