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也就那个样子了。
比起生气、愤怒、难过,这些种种激烈而又无益的情绪过后,留下最多的就是无奈和疲惫。
然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自我疗愈。
因为本身,院长的岁数在那,她早就做了很久的准备了——院长也时常会和她说起这个事情,每次都要念叨着说:“左右不过这几年了。”
一个人要走了,从外表上都是能看出来的。
院长的苍老程度几乎可
心机深沉也好,处心积虑也罢,她就是存心的,她就是故意的。
大约她老师这么多年也知道了些什么风言风语,这些年也看出来了点端倪,才在那次她电话请假的时候,沉默良久之后,颤颤巍巍的说了句:“那什么,你真觉着三天够?不够我再给你加几天,半个月也行,半个月要不够……我替你顶个班,你休一个月都没事儿啊?”
这才让荆澜笑到现在。
白清竹等她笑够了,才看着她说,“笑完了?”
荆澜一边擦眼泪一边捂肚子——笑的肚子疼,岔气了。
鬼老师曾经有一句口头禅,专门说给白清竹听得:这不让人省心的小兔崽子迟早孤独终老。
白清竹和她手底下的几个学生,爱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