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服没什么瓜葛。许岚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外套, 口中浓烈而鲜艳,像是刚补过, 然而态度却并不像是她外表所表露出来的强悍, 目光有些闪烁。
她坐在白清竹对面, 将手中的手包平放在膝上,似乎是做了很久的准备,心平气和的跟白清竹开了口。
“你这会儿……”许岚先抿出了个和善的笑:“不忙吧?我看外面没有多少人, 就先进来了。”
“忙。”白清竹看了她一眼:“您有事最好快点说。”
许岚被她噎了一下, 但却出奇的没多生气, 似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 才尽可能平静的说了下去。
“小白,你小的时候,是我和君君的父亲考虑不周到,对你不太关心,做的决定也太草率了。你怨我们, 我们也能理解……但是君君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即便是我和她父亲把你送回了福利院,可这么多年,她也还是会经常去看你,就算是我和她父亲做错了事情,可君君是无辜的。”许岚一开始还试图打亲情牌,言语恳切,目光也十分温和夹杂着些许的祈求和苦口婆心,可说到后来,居然还是必不可免的戴上了些许埋怨:“她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你腿伤了之后,她还每天要护工推着她去看你,你总不能看着她这样子下去,因为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