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量,说道:“可即便上升到了形式责罚,这些人被关的时间也不会太久,大多都是缓刑一年……到时候再拖个关系减减刑,算下来时间不会超过半年。”
    三人抿了抿唇。
    “当然了,这也是最坏的打算。”荆澜笑了笑,“说点高兴的给你们听。”
    “我建议你们尽可能从经济方面争取,毕竟送他们进去也简单,且服刑过的人都会留下案底,这才是对一个成年人的致命伤,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监狱那种地方再出来,倒也不至于活不下去,可重新融入现代社会却很难,以及就是他们的前途,还有他们即将要背负的债务,当然了,半年也只是一些无名小卒,首当其中的领头者不止半年,约莫两年起步……我看这视频估摸着,他们开始就着这一波的热度还开始圈钱了。”
    “以他们过往经历来说,货源不一定正规,成分也不一定合法通过检验了,到时候只要调查一下,很容易就能让他们罪上加罪。”荆澜想了想:“这事儿我来办,总要表示点心意。”
    然后她话音一转,语重心长的用一种和事佬的语气说:“我们当律师的,从来不主张将对方逼到绝境的嘛,万一狗急跳墙了怎么办呢,法律也从来都是仁慈的,往往做事都会留一线——在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