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就是脱外套,赶紧解决掉自己身上这一堆束手束脚的厚重衣裳。
越越今天又是哭又是熬了很久,没多久就困得不行了。
余故里看时间也八点多了,就带着越越上楼去了。
回头的时候,她发现白清竹还在楼下看着她。
白清竹说:“我等你。”
余故里应了声,才想起来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有说要和她谈谈的事儿。
不过似乎……
她又看了眼困得脖子都快直不起来的越越,眼睛弯了起来。
好像也不是那么有必要的样子。
*
楼上洗漱的声音还在,白清竹终于拿出了已经一天没打开的手机看了一眼。
她私下认识的好友不算多,骨科大多都是男大夫,也没什么交情,更没太多聚会之类的活动,倒是总群聊得热火朝天的,是因为有人已经把她和荆澜今天受罚的原因给扒拉出来了。
消息已经999+了,她一目几十行的扫过去,没多久就看完了。
荆澜没在群里说话,她也就没聊,大多数人也说的乱七八糟,没什么太有营养的,大约也是顾及着她现在身份和荆澜身份,几乎都是打抱不平的。
白清竹打开了荆澜那条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