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余故里和越越的门前的时候, 她打开门缝看了眼。
室内漆黑一片,只有一盏勉强可以照出人影的黄色小壁灯, 是为了越越上厕所时装的。
她盯着那盏小壁灯看了两眼, 又将门带上, 轻声下了楼。
忙忙碌碌一上午, 窗外却还没有大亮。
余故里醒来之后就去白清竹房间溜达了一圈, 但在白清竹屋里却没有看到人。她不在房间, 手机却落在了床边柜上, 余故里猜想可能是去晨跑了, 就打算下楼弄点简单的早餐。
她清晨的时候其实闻不得什么油烟气, 尤其是煎炸一类的东西,但能吃。
刚想煮两个鸡蛋, 就发现保温炉里面已经提前放置了做好的早餐——煎蛋、吐司三明治, 还有份水果沙拉, 外加三杯杯壁还冒着白色的热牛奶。
她心里一动,还未及有什么动作,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
密码锁开开的声音不算大, 但凌晨太安静厨房就在进门不远处,听得清楚。
她探着脑袋往外看了眼,发现是白清竹正用静音的小推车拉了一大堆什么东西进来,动作极小心,声音也极轻。
白清竹冷不丁抬眼瞧见余故里,问了句:“醒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