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打开门一看,楼下倒是有油炸的声响,估摸着是白清竹在起床做饭。
厨房门关着,丁点油烟气都没冒上来。
余故里又重新滚回床上,扭得像是条结茧的蚕,“妈,这一大清早的你干嘛啊……出什么事儿了你这么一大早打电话?”
那边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就在余故里快被这有规律的伴奏给哄得要重新进入梦想的时候,她妈开了口:“妈就是想问问你,最近身体还好吗?头有没有疼了?”
她刚出院那段时间总头疼,还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似的会一直哭。大夫说都是正常状况,疼的不行了再吃点药,时间久了,这个症状就会消退。
但是她妈被她哭怕了,也被她疼痛的模样吓怕了,那之后几年她都把这句话当成个口头禅一样的说。
余故里叹了口气,挣扎着坐起来,眼睛没睁,只是说道:“没事呀,多少年都没疼过了……您到底怎么了?”
她妈那边又沉默了一阵子,终于叹了口气说:“鱼儿,你爸摔了一跤……你、你……”
余故里那股挥不走的困劲儿登时就消散了。
她抓起手机,难以言喻那瞬间的心情,只觉得从指头尖都是冰凉的。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