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和电梯里出来的人民群众那就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余故里脸皮本来也不多厚,被人这么盯着看老早就不行了,把白清竹胳膊挣开,垂头丧气的说:“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啊?”
“怕你紧张。”白清竹说。
余故里没被说服,又瞪她。
白清竹笑了笑,拉了拉她的手,又轻轻捏了一下,松开,算是撒娇和示好。
“提前告诉你了,你确实会紧张,我前一天晚上才被通知的今天报道,今早上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职位,什么都是未知数,和你说了也没有好处。”白清竹说道:“万一你提前露馅,可能面临我们俩的,是你爸妈准备的一桌好菜,和说出口的软刀子。”
余故里脑子好使,一会儿就反应过来白清竹是什么意思了。
也的确。
万一她紧张之下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又或是被她爸妈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又或许是越越不小心把白清竹给供了出来,再或许,是周阿姨那边冷不丁说什么,逼问之下知道了白清竹的存在,有了缓冲的时间,就更能有条件和时间去想法子如何对付她们。
还不如就跟今天似的,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突然出现,公事公办到让她父母无法拒绝——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