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白清竹记人很准,看过第一次,短时间内都不会忘掉,如果是需要她牢记的病患或是其他,时隔两三年她都能有印象。
她刚才离开前说了一下今天的计划,算算时间,再有半个小时也就差不多了——前提是不出现什么意外事件。
“这样啊。”对面小年轻又笑了笑,像是挺活跃挺外向的,站那就开始聊了起来,“那我们待会再过来,谢谢师母,师母辛苦了,有需要帮忙的就喊我们,我们都在那边办公区……”
话音随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
余故里恍恍惚惚还听见有人说‘看着好小’‘跟咱们差不多大吧?’‘白老师这招会啊’之类的话。
余故里:“…………”
她盯了会儿手上的湿巾,耳边听着这话音,终于察觉出了些许不对来。
这些人不像是来问问题的,像是来老白牌动物园儿参观珍稀动物的。
她默了默,在离开还是继续留下收拾之间想了短短一个来回,还是打算回头继续擦完——只剩下点收尾工作了,弄不好她也难受。
门又被敲响了。
余故里居然被这敲门声弄得硬生生笑出来了,颇有些无奈,只是在门开的瞬间调整好了表情。
然而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