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她一个人,甚至岑穆兰也有些吃惊。
老人总是对年纪更大,更为德高望重的长辈尊敬些,也更愿意听取他们的意见。余故里看见余可进偏过了头,哑着嗓子问:“老哥是做什么的?”
“嗨,就是个玩石头的。”老人笑了笑,手跟着摆了摆,面容是一贯的慈祥。余故里注意到他的手上有很多茧子,分布均匀,大小也都相似,却并不知道这个‘石头’指的到底是什么。
赌石、翡翠、珠宝……太多种类了,每一样分支也都各不相同,比如分销商、设计师、采购者。
“那您见过的人多吧。”余可进看着他问道。
这老人在这住了一个月,直到现在都还会不停的有人来看望,拎的东西大多名贵且稀有,全都是深山里的好货,他没用过,可这么些年上山下乡的四处支教、四处跑,贫苦山区走过,圣药故乡去过,多多少少也识得一些东西,知道那些东西恐怕都价格不菲,何况那些来看望老人的人打扮就和普通人不一样。
老人这下没再谦虚,和顺的点头说:“这倒是有不少,走的多,看得多,见得多,一辈子不也就这个样子。”
余可进忽然间有些沉默了。
他将手掌反握向上,包住了岑穆兰的手,另外一手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