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血。
白清竹皱眉,看了她一眼——余故里总觉得她好像在瞪自己,更委屈了。
她期期艾艾喊:“疼。”
白清竹默不作声的拉着她的手说:“忍忍。”
余故里可怜巴巴的举起自己的爪子, 就见白清竹拆了上面的胶带,三下五除二扭转针头,片刻,针头回归该有的位置,针管里的液体重新变得清澈。
余故里泪眼汪汪, 一个劲儿的凑上去哼唧:“好疼啊。”
白清竹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觉得有点好笑:“让你乱动。”
“那不是看你过来了忍不住吗。”余故里哼唧,脑袋在她胸口撞一下, 又亲热的蹭蹭:“情绪激动, 我忍不了。”
白清竹揉着她毛绒绒的头发,看着她头顶的发旋,伸出手指一戳, 看着回弹两下的发丝, 确认般:“你真的全都想起来了?”
“那还能有假的吗。”余故里嘟囔。
她出了口气,小心翼翼的不动那只扎着针的手,和白清竹呈现出了一个相互拥抱的姿势, 亲密无间。
“我全都想起来了。”余故里说:“我想起我发高烧并肠胃炎的时候,你顶着四十度的高温天带我去医院,路上拖鞋的袋子断了, 你一声不吭, 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