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讪讪一点头,也不多说什么了。
余故里倒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就是论事,握了握岑穆兰的手安慰。
余故里一开始就知道她妈喊她过来帮忙肯定是有话说,看岑穆兰慢腾腾的刷碗,心知她思想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个爪哇国去,便说道:“您就别担心了。家里其实也不是三餐都要开火——我忙的时候还是得叫外卖吃,就算是我自己做饭的时候,洗菜择菜这事儿也都不是我一个人干的。刷碗我就更是从没干过了,都是她自己来。”
余故里不喜欢刷碗,经常都是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如果是冬天,第二天吃饭前再收拾也是常有的事。
这一点岑穆兰心知肚明,可听说一直是白清竹洗碗,她闻言又有些讶异,“我听说外科大夫不是都不喜欢水吗?”
“她不一样。”余故里笑笑,“我跟您说,她其实有点小洁癖的,她谁也没说过,但是我能发现。她还不喜欢跟人接触,我在S市第一次见她,是有人给她送了一张锦旗,抓着她的手,握了半天没撒开。她之后就去医院前头水龙头洗手去了,还用上了刷子……”
那时候,她一直以为这个大夫脾气不好。
因为给她送锦旗的人是个农民工,像是刚下工不久,手上哪怕是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