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日复一日,而余故里给了她第一个家,给了她第一个足矣称得上是故乡,让她有归属感的地方。
    所以她一直在等,等着自己的归属重新出现。
    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喘。
    余故里喜欢粘人的脾性又上来了,黏黏糊糊的把白清竹堵到了沙发上,腻着她贴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抱她,亲她,也摸她。
    无关乎什么情.欲,只是喜欢又珍惜,忍不住想碰她。
    白清竹和她几乎一样,两人的腿胡乱的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来。
    “我有一个东西想送给你。”白清竹额头抵着她,垂眸将沙发角落的挎包勾到手里。
    余故里说:“什么啊?不是说现在不是时候吗?”
    “大约吧。”白清竹又亲她,离开时又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刚刚又突然觉得,不如就现在。”
    余故里看着她,双眼水汪汪的,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测。
    这个猜测让她陷入了无端的紧张里,眸子不自然的睁大,呼吸都稍稍屏住了。
    白清竹从包里取出了一个藏青色的绒盒。
    巴掌大的盒子,做工却很精美,也显得很有分量。
    白清竹打开,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