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思赶紧点头答应:“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了。”
安淮快速收了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谁知魏思思贼心不死,眼睛迅速的瞄着桌子上的一个红酒杯,抓着就朝安淮的后脑扔了过去。
“去死吧你。”
安淮侧头一偏,伸长手臂快速抓住红酒杯,杯口在门把上狠狠一磕,玻璃碎在地上,红酒杯杯沿变得参差不齐。
她脚下虚步,身子化作一道残影,魏思思没眨眼也没瞧见这人是怎么快速的跑到自己跟前的,那锋利的玻璃口正对着自己的眼睛。
“听不懂人话?要不耳朵就别要了。”安淮缓缓移动红酒杯,尖尖的玻璃从魏思思脸上一点一点挪开,挪到了她耳垂上。
玻璃尖与耳垂挨的极紧,魏思思耳朵忍不住一缩,惶恐的求饶:“我听懂了我听懂了。”
“听懂了就好好做人。”安淮丢了红酒杯,“别总想当个畜生。”
红酒杯落在地板上碎成一地,伴随着一声响,安淮已经开了门走的见不着影儿了。
魏思思急喘了好久口气,软成一团摊在地上。好久她才觉得自己的心脏重新恢复了跳动。
安淮从魏思思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又从大门出去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