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怀孕两个月的孕夫,他只能干巴巴地坐在沙滩旁太阳伞下喝着果汁眼馋地看着其他人玩耍。
好在晚宴够丰盛,方凛还能过过嘴瘾,只是平时早已习惯女仆服侍的他,现在身边换了剥虾的人,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你别帮我剥了,我自己来就成!”
沈疏鹤冷冷扫了方凛一眼:“你连虾线都不会剔,剥跟没剥有什么区别?”
方凛还是第一次见沈疏鹤剥虾,动作利落又优雅,剥出来的虾甚至比女仆们弄得更干净更完整,看得他忍不住连连称赞:“不愧是沈医生,这手法牛批啊!我要是得个阑尾炎什么的,准得找你亲自开刀!”
“……”
而此时坐在同一桌另一头的颜文宣,听着两人毫无节制地撒狗粮,剥虾的手顿了顿。
方凛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惦记着钱亦承还不够,还找来这么个备胎,没羞没臊地秀恩爱!
“文宣,剥好了吗?怎么这么久?”钱亦承有些不耐烦地小声问道。
钱亦承自幼娇生惯养,别说虾,就连煮鸡蛋向来都是颜文宣帮他剥的。
颜文宣本来就一肚子的火,被钱亦承这么一说,瞬间炸了。
“催什么催,要弄自己弄!”说着颜文宣把没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