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堪地点了点头:“是。”
听到方凛的回答, 一把年纪的钟叔眼圈瞬间红了,嗓子有些泛哑:“少爷,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钱亦承?颜文宣?还是钱从海和邹诗梅?你告诉我,我来解决,你可千万别一时想不开,就拿自己的健康和小少爷置气啊!”
方凛蓦然抬起头, 看着钟叔,认真地答道:“钟叔,我并没有受什么刺激, 这也不是我突如其来的想法, 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要这个孩子,一直拖着没去打胎,也不过是想从钱亦承夺回我的股份, 我压根就不想生孩子,更不会给钱亦承生孩子。”
方凛说到这里,自己都非常后悔,他就不该搞这些骚操作,一开始就应该把孩子堕掉。
只是方凛当时以为只要三个月内处理好这件事,对自己并没有丝毫影响,完全没考虑过从发现怀孕到必须堕掉时限只有不到40天,而且越晚越危险。
沈疏鹤说得对,不过是一点股份,完全不值得他用健康去换,他完全可以想其他手段整治钱亦承的……
钟叔叹了口气,眼角的鱼尾纹又深了几分:“少爷,我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谁在你这个处境都会感到为难……只是,现在大错已经铸成,如果非要打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