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轻抚自己的肚子:“他想见你,又不是我。”
坐在副驾驶的叶小滔挑了挑眉,撇了撇嘴,对钟叔吐槽道:“三舅,你说他们都结婚好几个月了,怎么一天还这么腻腻歪歪的?”
钟叔微微一笑:“你有时间在这儿酸,不如想想怎么找个眼瞎的,把自己嫁出去。”
“???”
沈疏鹤看着方凛,低头为他拨了拨挡住眉毛的额发:“可我只想见你。”
看着周围人来人往,方凛不禁有些害羞,用手背轻敲了一下沈疏鹤的腹肌:“没个正经,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当然,想赚钱不容易,往外送钱还有人拦着吗?”
“就这么都捐出去了啊?”穷了二十几年的方凛一想到沈疏鹤从钱从海那儿继承的上百亿财产,就这么轻易地捐了出去,全奉献给了社会,不禁感到一阵肉疼,“你不后悔啊?”
“有什么可后悔的,那种脏钱花着都嫌恶心。”沈疏鹤轻飘飘地说道,又补了一句,“再说,也没全捐,钱家的宅子留下了,等钱亦承出狱,不至于让他无家可归。”
方凛心想,钱家那宅子可不是一般的壕,钱亦承若是把它卖了,也有了重头再来的资本。
方凛看了看沈疏鹤,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