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举了不下十种挤公车的坏处,可余光瞄见那盒卡片时,所有的话又堵在了嘴边,最终化为一声叹息,“行,愿赌服输。”
说着她朝蒋诗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蒋诗桐不明就里地看着她,“干什么?”
“拉钩啊。”江森理所当然地说,又把手往前伸了伸,“这种事又不好跟你立个字据,只能这么做了。”
蒋诗桐哑然失笑,轻声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江森陡然听见一句这么跳跃性的问话,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想回答,又忽地注意到蒋诗桐唇边的笑意,后知后觉地炸了毛:“你是在暗讽我幼稚吗?”
蒋诗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在江森张牙舞爪之前也伸出了右手,与她的小拇指交缠在一起,淡声吐露道:“挺可爱的。”
指节处微凉的触感与那温和的话语,很好地安抚了江森的情绪,她的嘴角不住地微微上扬,出卖了她心底泛甜的喜意。
可能是因为这三天多的朝夕相处,她很明显能感受到蒋诗桐对她的态度已经缓和了不少,没有重遇时的冷漠与疏离,偶尔也会对她笑,会语调柔和地同她说话,或者是开开玩笑……这都是好事。
照这样下去,她相信过不了多久,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