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贺白洲把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抹了一遍之后,就拿着驱蚊液凑了过去,对邵沛然道,“我也给你抹上。”
邵沛然没有拒绝,靠在躺椅上随她折腾。
贺白洲发誓,自己真的是打算纯洁地涂个花露水。怪就怪夏天的衣服太薄,又太短,因为不打算出门,邵沛然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裤,那么长的一段腿都得抹上,抹着抹着,气氛就不对劲了。
她们还在新婚蜜月之中呢。
贺白洲不知何时也爬上了躺椅,两人挤在小小的一张躺椅之中,身体完全紧贴在一起,几乎动弹不得。在驱蚊液的香味之中,她们交换了一个漫长而温柔的吻。
不等贺白洲犹豫要不要回房间,邵沛然已经解开了她的扣子。
夜凉如水,山风徐徐。
山间的天幕似乎特别的低,而漫天的星子看上去就格外地大,每一颗都在闪闪发亮,似乎随时都能从天穹上垂落下来,被她们触碰到。
不知何处传来的虫鸣,高高低低地吟唱着从古传到今的调子。
……
第二天依旧是个晴天,贺白洲和邵沛然起床之后,就按计划准备起了野餐的食物,然后拎着篮子上山。
可惜这一次,到了山顶,没有看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