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倒了一杯水。
语气贱兮兮的。
“你赶着回来,不会是……听说那谁的事了吧?”
阚渊呈挑眉,一脸莫名:“谁?”
文克博挤眉弄眼,撞了下他的肩膀,“装!”
在医院忙了一大上午,阚渊呈脖子跟僵了似的,四肢发软,这会儿累得不想动。
向来灵活的大脑也处于罢工状态。
他是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阚渊呈拧着眉,顿了顿:“到底什么事?”
文克博见他的表情不似作假。
脸上的嬉皮笑脸终于收敛了点儿。
一本正经道:“真不知道啊?”
“护理那个学弟啊,叫什么来着,薄啥啥,哦,对了,薄扬!”
听到这个名字,阚渊呈混沌的大脑瞬间恢复清明了,英挺的眉毛下意识拧巴成一团,眉心变成了“川”字。
“他怎么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吗?”
文克博一脸“你这个渣男实在不厚道”的表情,“你俩不是志同道合吗?怎么突然这么冷淡?”
阚渊呈鼻腔里轻哼了一声。
目光沉沉地斜了他一眼。
“有事就说,有屁快放!”
文克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