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全是教授打回论文时的评价。
这儿要改,那儿数据不对,天啊,短短两天,他觉得自己快秃顶了, 即将步入“聪明绝顶”的行列。
“哦~”他恍然,跟没事儿人一样, 随口说道:“阚渊呈要结婚了, 应该是给咱们送婚礼的请柬。”
“结婚?”
“结婚?”
胡栩跟周检异口同声。
一声更比一声大。
文克博被这架势吓得, 壮硕威猛的身体一抖。
挠了挠自己的小平头。
“对……对啊,他之前回来收拾东西那天, 就说过最近在筹备婚礼。”
胡栩跟周检对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问号。
这特么什么时候说的。
他们怎么不知道啊?
这消息跟夏日惊雷似的, 到底是惊吓啊,还是惊喜呢。
“他让我跟你们先说一声,那天本来想说来着, 结果不是薄扬来了吗?应付完他,你们没问,我就忘了。”
说起薄扬,文克博还记得被眼泪淹没的可怕场景。
天哪,是他拉黑他!
又不是他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不就是身子不给他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