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车库里胡搞了一个多小时。
殷泉只觉得浑身酸痛, 骨头都快碎成一块块。
身体直接酸软成一滩水, 是被阚渊呈背回去的。
他乖乖趴在阚渊呈背上, 脸红成了猴屁股,双眼迷蒙泛着水雾。越回忆越唾弃自己, 阚渊呈真是好不要脸,浪到家了。
他已经不敢直视开车、停车、下车等一系列跟“车”有关的词汇了。
殷泉气呼呼地捏起阚渊呈的后颈:“车库有监控的。”
阚渊呈闷笑, 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带着餍足。
“嗯哼~~所以呢?”
殷泉被噎住了,张嘴咬在他脖子上, 含糊不清的抱怨着:“变态,大色狼……”
温热的鼻息喷赛在脖子上,贝齿轻咬着,宛如不分场合的调情,阚渊呈喉结滚了滚, 很好,下面又抬头了。
他步子迈得又大又快。
整整一晚, 身体力行地告诉小卷毛, 什么才叫变态。
***
几天后, 送走胡栩,大家默默无言, 一时真有那么些各奔东西的苍凉感,
相比文克博的惆怅, 周检的缄默,阚渊呈显得更加平静。
跟两人道别后,阚渊呈便驱车到公司。